,那舞停了,两岸之人也沉浸在刚刚的歌舞之中。
这时候赵太岁钻出船舱,他身后神秀,司马理跟着。
赵太岁一把揽过霓裳的细腰,对周铁衣高声笑道,“什么时候周府这么拉垮了,游园也舍不得买一条船,只能够在岸上玩?”
他这一声,让两岸的人更加高兴了。
没想到看完舞曲,还能够看公子哥们斗气。
不管他们谁赢谁输,总归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周铁衣正在思考怎么收拾对方呢。
忽然琯琯将灯递给鸳鸯,附到自己身上,胭脂红的嘴唇凑到耳边,说道,“你心里肯定早就想着让我跳舞给你看,想着你不喊停,我就一直跳,跳三天三夜,今天这舞是为了伱跳的。”
她怎么知道我想要她跳胡旋舞的?
周铁衣心里吐槽了一句。
不过没等他细想,就见琯琯低喝一声,“伸手!”
周铁衣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了没有提灯的手掌。
琯琯灿然一笑,“你这呆子…”
说罢,她竟然无所依,凌空跃起,如同一只飞燕。
此时周铁衣哪里还不明白,他手掌摊开,接住琯琯的脚尖于掌心。
岸边的求签男女们低呼一声,如此开场,已经不逊色那水袖多少了。
阿大,阿二排开人群,让周铁衣和琯琯有足够的施展空间。
琯琯双掌合十,随后十指若莲花,次第绽放。
一曲掌中舞,惊艳世间人。
粉色罗裙随着柔美的舞蹈繁复翻飞,像是今春开的桃李,美得不会凋零。
那变化的曼妙身姿,忽而如乾达婆反弹琵琶,忽而又如天人宝相庄严。
她脸色变幻,做那菩萨慈悲,倒航普度,做那夜叉凶恶,三毒俱全。
仿佛一人,就是千相,难以尽数。
繁复的佛家印法也被琯琯融入舞姿,仅仅一双手,在空中留下残影,做说法印,做宝瓶印,做与愿印,做智拳印…
万千气象。
周铁衣也来了兴趣,他站立如佛陀,正大光明,五指摊开,尽纳天地于一掌。
如此玄妙的变化,说不清,道不明,但印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