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牛车,这些白猪捆在车上,今晚一并送到司民府上去,看看司民怎么应对。”
徐鼎晟作为五品言官,自然被带到了董行书面前。
这一来一去,其中的滑稽荒唐当真如草台班子演的一场愚人戏,只会逗得天下人哈哈大笑。
周围的武勋纨绔们原本听得心有戚戚,但是如今一见申屠元的转变,顿时心里面豁然开朗。
周铁衣摇了摇头,“时机未到,我只是说大家若不想要争,那么就从诛神司里退出来,将精力放在火车商会上,认真办事,以后分家出去,我也会保你们后代三代富贵。”
周铁衣开口,周围的武勋纨绔们如同猎犬般安静了下来,几番跟着周铁衣行动,他们才真正确定了周铁衣如今武勋子弟第一人的身份。
除非这李灿当真是一朝醒悟,敢来个玄武门之变,那倒是有点意思。
周铁衣说完了选调进修制度,端起一杯新酒,摇晃着其中青玉色的酒液,“以前我也明白大家在家里,在诛神司的难处…申屠元跟着我,所以我了解。”
能够踩了三司踩天后,踩了天后踩太子,试问如今天京,何人能够相提并论!
“周哥儿有事儿吩咐着!”
领袖的舞女从刚刚心惊胆战中缓过神来,到底是在临水轩这地方经过培训的,现在没有太子的吩咐,既然周铁衣是客,那就听客人的吩咐。
听到周铁衣点自己的名字,申屠元也没有文绉绉地说话,嘿然一笑,“以前心里跟蒙了层猪油似的,但跟了督查,现在心里透亮。”
徐鼎晟眼中愠怒难遏,董修德这句话对他的伤害不亚于今天的周铁衣!
府中一切花草树木在这炽白色的浩然气中飞速生长,而后又耗尽养分,迅速枯败,与当日右将军府极为类似,只不过当日右将军府只是半数草木枯萎,今日司民府则是满园草木枯寂。
申屠元立马会意,敲了一下刘宗的脑袋,“你这个蠢货,现在其他楼的猪就算反应再慢,也跑得差不多了,你去抓什么人?”
“此乐趣非一日能够尽享,倒不急于一时。”
我徐鼎晟是干了蠢事,但你董修德就好了?
“第二条路就是火车商会。”
这天下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