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湖三人神色尴尬。
周铁衣大笑道,“这三人今天在金銮殿上敲登闻鼓,状告我勾结宁王,祸害百姓。”
郝仁:…
大人的心思我果然猜不透啊!
司民府,书房内。
“父亲,周铁衣带着他们三人去了火车商会。”
董修德进来,恭敬地禀告董行书。
明媚的阳光洒落在书桌上,董行书正在写着一封信。
相比于几个月前,他这位司民之子也成熟了起来,转告了信息之后就安静地站着,即使心中还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妄图对这件事发表多余的看法。
董行书抬头看了一眼儿子,放下手中的笔,叹道,“有问题就问。”
董修德沉吟了片刻,“父亲,您今日可是故意将这三人送到周铁衣手中?”
董行书放下笔,露出笑容,几个月来第一次对儿子赞叹道,“不错。”
今天金銮殿外,估计已经有很多儒家官员们怪自己太软弱,就算失了主审之位,但这么轻易将重要的人证交给周铁衣,几乎相当于将墨石案的主导权重新交到周铁衣手中。
董修德虽然猜出了这点,但他心中还有些困惑。
董行书笑叹道,“当时周铁衣上书二策的时候,我,青空规,尉迟破军那老家伙就已经隐隐有感,我们压不住他了。”
随后董行书眼中露出凝重,思考,“事实发展也如我们当初预感的一样,他每件事都做得很好,比想象之上还要好,无论是事君父,还是利百姓,无论是文治,利民,还是武功,他近乎可以称之为行完人之事,即使些许把柄,也是他漏给我们的,根本不足为惧。”
“就算是你之前一直信誓旦旦的墨石案,如今能够扳倒他吗?”
董修德沉吟了片刻,微微摇头。
若之前,或许他会觉得通过墨石案牵连周府,再牵连周铁衣这个方法行之有效。
但是封侯之后,周铁衣本来就要分家,单论这一点,墨石案就再难以牵扯到周铁衣,更遑论圣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最后就算是宁王府背锅,也不可能是周铁衣背锅。
董行书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我接下来给你讲的非儒家道理,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