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车恰巧听到这些话，心中的滋味一言难尽。
“汪真还没回来，她推荐的画家，都参加了这次大赛。”有人建议等落实一下消息，再商量登报的事情。
老车说道：“如果有好消息，早就抢着回来了。到现在没回来，结果可想而知。”
有人眼尖，用手一指大厅入口：“说曹操，曹操到。汪真回来了。”
汪真一回来，就被人围着问东问西。
崔会长听到，围着汪真的人群中有笑声传出，而且议论声瞬间升高，猜到有好消息。
“走，咱们过去问问。”
老车几人跟在崔会长后面：“你们猜猜，会是谁入围？”
几人都猜测，可能是水平较高的几位画家。
其中一人用开玩笑的语气对老车说道：“汪真推荐的画家当中，有那个很年轻的姜哲的，我看他画的也不错，也许有希望。”
老车笑呵呵的看着他：“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两人同时笑出声来。
可是，一个消息，让两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姜哲？他的作品入围了？真的？”
另一人确定消息后，表情很古怪，继而看向老车。
老车的脸色慢慢涨红，转头就走。
崔会长听到汪真带来的消息，愣了片刻，不敢相信。
“已经反复确认过。”汪真喜笑颜开，尽管姜哲的作品入围，自己的画廊没出什么力，但是，外人可不知道。
汪真的画廊有两副作品入围。
另一位画家在本地小有名气，听到消息的人，并不觉得意外。
但是，姜哲入围的消息，真的让很多没入围的人破防了，原本还能保持风度的人，此刻也没法维持表情。
一些相识多年，彼此知根知底的人入围，他们还能找出给自己找出种种理由，可是，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超过，实在是想不明白。
一些风凉话，怪话在大厅里出现。
此时，姜哲刚刚完成一幅作品，准备回宾馆。
收拾东西的时候，接到汪真的电话。
“汪经理，什么事儿？我一会儿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