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避免服装效果雷同，在一张效果图上，用色粉表现毛料的材质。
陈嫣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一边看姜哲作画。
她对姜哲行云流水般的作画办法，赞不绝口。
姜哲在画的过程中，发现陈嫣对服装很敏感，而且很有想法。只是她有点懒，又不太愿意花时间去训练，导致草稿和创意严重偏离。
等他画完四张，陈嫣告诉他，还有四张小幅的设计效果图等着他。
姜哲说道：“我就知道，这事儿没这么简单吧。你等着，我先去卫生间，你自己把铅笔稿准备好。”
陈嫣说出厕所的位置，然后笑嘻嘻的嘱咐姜哲：“厕所比较黑，有水，你注意别滑倒，别踩到恶心的东西。”
姜哲按照陈嫣的说法，找到厕所。
厕所的三个灯坏了两个，果然比较黑。不知道哪里漏水，地面湿乎乎的，还能听到滴水的声音。
姜哲小心的看着脚下道路，找到位置，哗啦哗啦的放水。
然后，踩着湿乎乎的地面，往回走。
刚走两步，忽然察觉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中，似乎还有别的声音。
姜哲仔细分辨，那声音，像是像是嘁嘁喳喳的低语，也像什么东西在刻意压制呼吸。
当他发觉，声音好像是从男卫对面的女卫传来时，顿时打了一个冷颤，背后仿佛刮起阴风。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原本就昏暗的灯火，一下子变得惨惨悠悠。
对面隐隐绰绰的，似乎隐藏着东西。
尽管他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但经历了重生，又处在这样的环境里，怎么可能不怕？
他紧握手机，努力迈步，告诉自己，没事的，别自己吓唬自己。
就在姜哲要走出男卫门口的时候，对面女卫中突然闪出两个黑影，发出哈的一声
姜哲惊惧之下，猛的大吼一声。
对面的两个黑影被姜哲的吼声吓得向后倒退，卫生间大门外也传来一声惊呼。
姜哲听到黑影发出的声音，顿时不怕了，恼怒之下，口吐芬芳：“你有病，跑这里吓唬你！”
对面的黑影也开始骂人：“你神经病吧！”
“谁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