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上，眯着眼睛，听着轻柔的音乐。
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听筒，听了片刻，说道：“请他进来。”
不久，他的助理敲门，“老板，谭副总到了。”
程老板笑着迎接，把秃顶的谭副总迎进办公室，“谭副总，欢迎欢迎。”
谭副总说道：“程老板在听音乐？好雅兴。”
程老板说道：“我哪懂什么音乐，只是无事一身轻，放松一下。谭副总，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谭副总说道：“我就直说了。咱们一直在那五套商铺的买卖，您怎么突然卖出去了？多年的朋友了，一个机会都不给？”
程老板说道：“我先把机会给了你。我们谈过价格，但是你给的价格，我无法接受。现在有人出更合适的价格，我凭什么不卖？”
谭副总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出多少钱。”
程老板说道：“不能说。”
“那我能不能知道，是谁买下商铺？”
程老板依旧拒绝：“不能。”
谭副总笑着说道：“这就没意思了，咱们认识很久了，这次虽然没能合作，以后还要继续打交道。”
程老板听出谭副总的意思。“以后的确要继续打交道，但是，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打听。不能从我这里知道。”
“好吧，”谭副总站起来告辞。
“我送送你。”
“留步。”谭副总走出程老板的公司，进入自己的车辆。
程老板透过在窗户，看着谭副总乘车离开之后，把助理叫进来。
“让你去查询的事儿，查到了？”程老板问道。
“姜哲买下的商铺，一直闲着，也没有开业做别的生意的迹象。”助理说出自己打听到的信息。
“他的资料，我也查了，就是一个学生，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背后没有大公司。”
“这就奇怪了。好了，你出去吧。”程老板用右手食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
他总是想不明白这件事。
因为资金问题，所以急着卖掉商铺。当真正卖掉之后，心中难免有怀疑。
程老板怀疑，自己会不会做了亏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