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的容忍，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她不断提醒自己，与姜哲毕竟是师生关系……
姜哲回到画室，一边收拾，一边复盘。
上午，除了全身心投入作画的时间，没顾上多想之外，其他时间，都能够感觉到，栾老师似乎对自己特别容忍。单独出现在学生画室，甚至表演了一段舞蹈。对于一些玩笑，似乎也能接受。
以往不可想象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姜哲暗自欣喜的同时，也考虑到更多的关系。虽然是为了完成任务，但自己不得不面临很难的选择。
不过，他很快就想开了，自己是成年人，做出选择，就要承担后果。事情到了那一步，再说。
吃过午饭，略作休息，他开始完善作品。
栾玉慧喜欢的那张习作，他也很喜欢。
除了准备送给栾玉慧的一幅，他准备再画一幅，采用不同的画法。
姜哲很快画出了两幅内容基本相同，尺寸和细节有差异的素描稿，把这两张稿子，分别转到两张油画布上。
一幅准备送给栾玉慧老师，尺寸是30x40。另一幅，准备自己保存，或者参赛使用，尺寸的是80x90。
因为两幅画，都是全身人物像，尺寸不同，细节也会有变化。
送给栾玉慧的这幅画，他打算采用透明罩染技法，营造古典主义的美感；另外一幅，采用自己正在验证的技法。
新的一周开始，姜哲每晚拿出时间，完善自己的作品。画室中，摆了许多半成品。
周四下午，姜哲拿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两幅作品，来到秦教授的办公室。
因为提前通过电话，秦教授已经在等他。
“来，把你的画，都摆在画架上。”
姜哲把自己在专业课上完成的两部作品摆好。一幅是写生老妇人肖像；另一幅，是表现袁晓晗训练的瞬间。
秦教授反复比较这两张油画。
原本看但表现老妇人的那张写生作品，觉得已经足够好，但是，在看但另一部作品之后，觉得这幅画，缺少一些画面的氛围。
他看着第二幅画，越发喜欢。
画上，袁晓涵正在非常投入的练习，栾玉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