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府宫的前厅中,游客众多,人来人往。
姜哲听到安德鲁的问题,停下脚步,琢磨片刻说道:“我很担心否能获得奖项。但是无论我怎么考虑,都不会对结果造成影响。”
“你想拿奖吗?”安德鲁继续问。
“当然想。”
“你有没有想过,我在评审团当中,但如果你没有获奖,会不会很失落?”安德鲁盯着姜哲。
“不会,我已经获得了很多。我能用自己卖画的钱养活自己,读书,甚至还能活的不错,我已经很满足。”姜哲说出这番话,内心泽轻松了很多。
安德鲁笑了,欣赏姜哲的同时,总算找到了自己作为一个年长者,可以说教的地方。这个年轻人太成熟稳重了。
“华国人比较含蓄,但是我认为年轻人应该积极更积极一点,积极的争取自己需要的东西,把你想获奖的想法,向更多的人表达出来。而且要拿出舍我其谁的气势。”
“挺难。”姜哲答道。
“你要慢慢习惯,就像他……”安德鲁指着前方的画作。
那是,丁托列托为颂扬威尼斯总督们的光荣而作的4幅《寓意画》。
画面体现出的宁静感,又一次证明了画家在表达上的灵活性,颇有热情与浪漫之风。
姜哲正在观察作品的鎏金与浮雕外框装饰,突然听安德鲁说道:“这些作品完成于1577年,应该是丁托列托一个人独自完成的。”
“为什么这么说?”姜哲问道。
“我们要看的作品在二楼,咱们边走边说。”
两个人随着参观的人群,往二楼走去,
安德鲁说道:“人们猜测,丁托列托在晚年的一些作品,是在他的学徒和儿子的辅助下完成。
当然,这种现象很常见,鲁本斯的很多作品也是由学徒辅助完成,甚至,他只是签了一个名。”
姜哲说道:“如果我老了,还能画画儿,但愿不要出现这种情况。”
安德鲁说道:“这种现象是难以避免的,我看过很多画家的传记评论,发现有很多人到了晚年都是身不由己。比如德加还有很多近现代的绘画大师,为了卖画,不得不在一些作品上,签下名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