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汪真等人那里，间接的了解信息情况。
汪真告诉姜哲，最近真的有几个人被调查。他们不是画家和艺术家，而是相关部门的一些工作人员。
这些人因为工作职务，与艺术界接触较多，不是位高权重，却能够起到关键作用的人。这些人被调查，不值得在新闻上出现，但是对艺术圈子里的人来说，极具震撼。
姜哲结束通话之后，开始在网上查阅信息。
他很想知道，汪真所说的几个人，是否就是打压自己的人。
这个时候已经有了网络信息，但是还没有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大多是传统新闻，最多有一些明星八卦和一些被人关注的行业新闻。
关于绘画和艺术行业的新闻，极少。
类似于某某人作品虚高，有价无市，甚至一些虚假交易的事情，根本不会在网上出现。
他查了半天也没收获。
当晚，他照例打开系统，也没看到新提示，只好继续等待。
……
长假前的最后一课结束，姜哲和同学们已经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准备享受假期。
“大家把作品靠墙摆放，然后收拾画室，打扫卫生……”胡老师指挥学生们，这节专业课的素描作品，采访好，等待评分。然后开会，强调长假期间的注意事项，并且特别强调了安全问题。
有的学生晚回家，有的要想外出游玩，胡老师叮嘱，如果要外出一定要先报备。
姜哲和几位同学，边聊边走出画室。
对于大学生来说，长假真的没有以前那种欢快或者兴奋的感觉。
部分生活很快乐的大学生，对于假期的感觉更淡漠。
只有趁着长假回家的同学，才会步履匆匆。
胡老师找到姜哲：“长假期间，你要不要去首都。”因为首都双年展还正在进行，所以有不少老师要去首都，好而姜哲一直没找自己，所以特意过来问了一声。
“老师，我不去首都。”他胡老师实话实说。秦教授和汪真都不建议他最近去首都。
胡点了点头：“最近，圈儿里的传言确实挺多。”她也听说了很多传言，爆出假画的新闻也比以前集中，其中也有牵扯姜哲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