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开始走向深入，艺术技巧普遍得到提高……”
等到这位发言结束，有一位本地文化部门的代表发言，欢迎众人来到羊城参观学习。
中场休息的时候，赵老师几人邀秦教授，姜哲一起出去走动。
其中，有的老师喜欢吸烟。
姜哲虽然不吸烟，但愿意借这个机会和几位老师聊一聊。
几个人刚刚走出会场，之前用方言骂了他们的人，看着几个人的背影说道：“你看那几个人傻子。特别是那个姜哲，来晚了还到处跟人打招呼。好像就他认识的人多。”
旁边的一位朋友劝他：“老葛，你少说两句吧，今天差点儿又得罪人。”
老葛不听：“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他的这位朋友也没客气，笑着调侃：“你看他不顺眼，是因为他也是获奖热门儿吧。”
老葛冷笑：“你别看他现在是热门儿，我敢说，他这次连提名范围都进不去。”
周围几个人听他如此后，纷纷询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有什么消息，跟我们透露一下我。”
老葛却故作神秘的说道：“现在还不能说，到时候，你们看结果就行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个路过的女子，听到了这几个人的对话。
她认识汪真，转身就把消息告诉汪真。
汪真听完，很快来找姜哲。
她与正在聊天的几位老师打过招呼，找机会把姜哲拉到了一边，单独说话。
“有什么话要说？”姜哲问道。
汪真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又得罪人了。”
“是在会场里面，用方言骂人的那个吧。”姜哲立刻想到了某个人。
“是他，你知道他是谁吗？”
姜哲摇头：“不认识。”
“葛楷，你应该听说过。”汪真说道。
姜哲一边回忆，一边喃喃的说道：“说好像听过。想起来了。”
他笑着说道：“是不是找了自己的学生做老婆的那个人？我听说过他的事情。”
汪真说道：“他后来辞职了，现在是职业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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