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他认为很难做到这一点。
“都是传闻而已,和我们一样血肉之躯,哪会有那么夸张。只要引诱他入鄮城,趁千牛卫未入,一拥而上。就算他能打杀五十人,难道他还能打杀一百人吗?”葛酉不信李瑄的武力和传闻中的一样。
“那该如何引诱李瑄,使其放下戒备呢?”
柏氏族长专门向葛酉问道。
“令郡兵假意投降,将我等缚住。让李瑄上当。只要逮捕到李瑄,千牛卫就不敢轻举妄动。”
葛酉又补充道:“我知道李瑄可能不信郡兵,但我们别无选择,只能一试。”
“就这样干!”
“干了!”
所有豪强都很信服葛酉。
在鄮城的七百郡兵中,几乎被豪强的子弟、亲戚控制。
连别驾都无法做到豪强的掌控。
毕竟别驾三年一换,郡兵的校尉、旅帅、队头,可能已经当了一二十年。
余姚郡的豪强彻底疯狂,他们歃血为盟,决定为自己拼出一条活路。
他们一边动员郡兵,一边派小吏轻骑入长安,携带黄金和对李瑄弹劾的奏书。
李瑄过宁海县,出临海郡,直奔余姚郡治鄮县。
李瑄让除鄮城的官吏,都各自回到自己县中,维持秩序,等待下一步指令。
三天后,他来到鄮城南门十几里外。
“启禀将军,得知您来剿灭豪强,我等已经将鄮城中葛、昌、柏、窦等大姓全部抓获,还请您指使。”
一名郡兵校尉飞奔来迎接李瑄,并向李瑄表达诚意。
“将那些大族的族长全部押出城外。”李瑄轻飘飘地吩咐一句。
“是…”
郡兵校尉不敢拒绝,应是后扭头离开。
“宋别驾,鄮城的郡兵,这么有觉悟吗?”
李瑄转而看向余姚别驾。
“豪强与郡兵的利害关系一致。”
余姚别驾很尴尬,鄮城的郡兵比临海有过之而无不及,豪强把持很深。
在他眼里,李瑄就是一个屠夫。
说错话,会把他脑袋砍了。所以不敢隐瞒。
他似乎已经明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