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杖责属下,被上司阻止的时候,做什么都有心无力。
“你们是什么人?”
市吏也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弱弱地问一句。
“我是节度使的僚属,节度使判武威郡事,难道不能过问集市吗?”
李瑄不想现在将事情闹大,故淡淡地回了一句。
这句话让市吏脸色大变。
李瑄在河西快一个月了,虽然一直居住在府衙中,但姑臧城的人都知道李瑄的赫赫凶名,和无边权力。
节度使的人,哪能得罪起。
“您有什么信件吗?”
市吏让李瑄出示信件。
李瑄示意罗兴拿出军牌。
市吏看后更惊,竟然是节度使的亲卫。
他觉得李瑄年轻英武,很符合节度使李瑄的特征。
心想这该不会是节度使吧!
不然怎么会有节度使亲卫跟随。
想到此,他双腿发抖,随时会跌倒一样。
“回去吧!”
李瑄看市吏的表情,似乎猜出他的身份,摆了摆手,不想再问他那么多。
“快走,快走!”
那市吏刚想拜见,却被罗兴轰着离开。
“怎么能走呢,他们打我们!”
见市吏带着县兵要走,两名蓝袍男子不依不饶地道。
市吏不敢多嘴,下令将两名蓝袍男子拖走。
连车子上的钱都没有来得及收拾。
“商客,你这一匹布,要交给他们多少?”
李瑄向商贩问道。
“一百文!”
商贩知道李瑄身份不同寻常,伸手比划道。
“这里一匹布收一百文,一路上再打点打点,确实也不赚多少!你不给会如何?”
李瑄暗自愤怒。
收保护费的人,必然有权有势,这胃口也太大了。
好好的丝路大城,很可能因此流矢许多商人。
毕竟精打细算的商人也不少。
一旦商城突破一个量,留下好名声,会让更多来往的商人驻足。
在大唐盛世,丝路繁华,姑臧城有得天独厚的商业条件,即便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