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臧令毫发无损,刺客又畏罪自杀。这件事情,应该与姑臧诸族毫无关系,不应该牵扯更多人,阻碍河西走廊的运行!”
柳渚言辞凿凿地向李瑄说道。
“足下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李瑄眼睛一眯,沉声向柳渚说道。
以为监察御史要说什么,没想到脱裤子放这种屁。
为豪强求情?
这是监察御史能掺和的事情的吗?
李瑄对这个宰相的后代大为失望。
“您只要网开一面,我会上奏圣人,歌颂您的功德!”
柳渚不得不求情,他一时间没有把持住欲望,有把柄落在他们的手中。
“监军郭全和陇右的监察御史弹劾我,现在一死一贬,我如果不网开一面,难道柳御史还会去上奏弹劾我吗?”
李瑄向柳渚反问道。
“不敢!在下也是为都督考虑,如果闹得太大,对您的声威也没有帮助。”
柳渚讪讪一笑,他就怕李瑄软硬不吃,只能正色劝说道。
“御史应该为百姓考虑,而非为我考虑!不说刺杀姑臧令之事,就是欺行霸市的行径,也难以饶恕。我姑息一次,难道他们不会再犯法了吗?”
李瑄很不给柳渚的面子。
他不会为难大族,富农,只会对付豪强。
这些人贪得无厌,每每想到一匹丝绸要缴纳一百文的“保护费”,李瑄就心生愤怒。
但李瑄也知道,豪强的滋生,也是人性的使然。
处理掉一个豪强,不久后还会出现另一个豪强。这个新出的豪强,可能是之前的平民百姓。
“家父曾与都督伯父相识,也敬佩您的威名!”
柳渚不甘心,向李瑄打死亲情牌。
“送客!”
李瑄听后更觉得烦人,直接摆手向监察御史离开。
天底下也只有李瑄,敢这么不给监察御史面子。
因为李瑄知道柳渚想要弹劾他要掂量一下。
话说到这個份上,柳渚也只能面色铁青地离开。
他无能为力,只希望豪强们不要跟狗一样乱咬人。
当柳渚离开不久,路嗣恭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