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那奴仆来太原几日,一直住在节度使府衙不远处的酒肆中,他每天都在节度使外踱步,他突然死了,我们没有线索,这对大夫来说是飞来横祸。我相信大夫是正直公平的;军中的佐吏相信大夫是无私清白的;将军们无不信服大夫的勇毅厚重;士卒们皆敬重大夫的为光明磊落。”
“但大夫远离长安,那些谗言与妄言,那汹涌的弹劾,您无法辩驳啊!属下等都是聪明人,知道在这当今政局下意味着什么!如果处理不当,圣人将归罪于你。”
“袋子中,是将军们用战功换来的金子和珠宝,大夫一定有门路将这些金宝送至杨家姐妹手中,有她们帮你说话,大夫一定能得保全自己。”
李光弼将金银珠宝献上,请王忠嗣想办法送到宫中,贿赂虢国夫人、韩国夫人、秦国夫人。
类似的例子,已经传到太原,河东的将士们想效仿一下。
“哈哈,我自己也得到圣人的丰厚赏赐,不缺黄金,玉器。您们的心意我领了,这些金宝你们分还回去吧!”
王忠嗣爽朗一笑,推开黄金和珠宝。
他不会为杨氏姐妹送金银,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一般。
这件事太复杂,杨氏姐妹也不傻,就算送,她们也不一定收,还会落下更大的把柄。
“可是…”
“不用那么悲观,或许这只是一件小事,死者的身份还有待商榷。”
王忠嗣将李光弼的话打断,看起来很乐观。
“难道大夫就不担心禁军就在路上吗?总要试一试啊!”
李光弼焦急苦劝。
圣人一日杀三子,皆因威胁到皇位。更何况王忠嗣只是圣人的干儿子。
“李将军如果与我议论军事,我欢迎之至。其他就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平生的初愿,难道是追求显贵吗?兵权都在监军之下,军中征伐,皆奉国命;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北方已经平静,短时间不会用祸乱,这一生尽职尽责,无愧于心。如果圣人责怪,不就是失去一个金吾羽林将军,回朝廷做侍卫吗?其次,难道还缺少一个在黔中辅佐的人吗?这些我也心甘情愿。”
王忠嗣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
他也知道,这件事情要么是意外。要么就是有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