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卿的宅第,我们需要光禄卿的命令,否则无法从命!”
“碰!”
裴璎一脚将这家奴踹翻,并上前踩住他的胸口,将横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你们滚蛋,听不懂人话吗?”
这名家奴面对寒光凛凛的刀刃,直接吓尿裤子。
其他家奴哪见过这种架势,见亲卫们扬起刀,赶紧退后。
此情此景,迅速传向整个宅基地,越来越多的匠人、民夫停下手头工作。
“赶紧停工,再敢墨迹,将你狗头砍下来。”
裴璎收刀,又踹了这名奴仆一脚。
这名奴仆被气势所慑,连滚带爬地离开。
天水王的名头太唬人了,他们不得不令匠人和工人暂停施工,并去通知暂时居住在胜业坊西面隔壁崇仁坊的杨铦。
请他们的主人拿主意。
各街坊巡视的金吾卫飞速到来,但当他们看到是天水王后,不敢多管闲事,甚至还在一旁维护治安,让宅基地的民夫井然有序地撤离。
“回去告诉杨铦,明日我会令人将一千贯送到他的府中。以后再敢派人到胜业坊,我打断他的腿。”
李瑄对着躺在地上还未起身的严舼说道,语气平静,却充满威吓。
旁人一听,都以为李瑄是认真的。
“你…不能…这样…”
满嘴是血的严舼口齿漏风,他心中哪怕再恨李瑄,也得将话语藏在心中,不能吐露。
明明是要用一千贯买下姜度府。
到头来,杨铦炫耀的豪宅却被李瑄用一千贯买走。
对凡人来说,一千贯是足以荣华富贵的巨资。
但对杨铦来说,一千贯是羞辱他,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若此宅地要不回来,杨铦会沦为长安权贵、百姓的笑柄。
在五杨中,也不可能再抬起头。
如果严舼回去和杨铦交差,杨铦一定会迁怒他。
这是严舼愤恨和害怕的原因。
但为人没有自知之明,迟早自食其果。
若严舼仅仅是一个传话的小人物,李瑄不会自降身份和严舼计较。
谁让严舼张牙舞爪呢?
“快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