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窃窃私语,“好严重的伤势”、“已经没救了吧”、“我觉得截肢是最合适的疗法”、或者“我们为他演奏一曲爱博特大师的《哀乐》怎么样”,说得伤员脸色惨白,大汗淋漓,还以为自己已经没救了。
“感谢您的慷慨相助,林格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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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吉娜轻轻吐出一口气,很快便将这些事情抛到了脑后,不是因为它们不重要,而是因为想得太多对现在的局势毫无帮助。总会有办法的,她想,只要相信卡森大哥的判断就行了,过去六年,他们一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从没有怀疑的时刻,如果怀疑的话,就走不到今天了。如果说,在神明已经离去的安瑟斯地区,还有谁值得众人托付期待的话,那一定就是他了。
“我已经让我的同伴去安排了。水、食物、药品,你们所需要的物资马上就会送过去,伤员也正在得到有效的救治。如果还有其他需要的话,尽可以提出来,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够做到,但会尽量满足的。”
这里的不熟练,不是指手法、技巧或者用药的分量,实际上,在这些医者的基本功上,粉发小女孩娴熟得不可思议,仿佛她早就经历过与这个年龄不相符的高强度训练,以至于对每个步骤都了如指掌。但是很显然,过去她从来没有将这些纸上习得的经验应用到实际中去,因此处理时的手法未免有些一板一眼,无论是药物的分量还是缠绕绷带的手法,都要严格按照书本上教授的规矩。甚至在治疗伤员的同时,口中还不断念叨着每一个步骤的意义与每一样药品的成分,就像是为了让伤者安心下来一样。可实际上,她如果一言不发的话,效果说不定还更好一些,毕竟谁都能看出她现在有多么紧张和谨慎。
多么奢侈的一个词语啊。
然后粉发小女孩就会回头,恶狠狠地瞪它们一眼,让这些喜欢乱说话的家伙纷纷立正,噤若寒蝉,不敢再胡言乱语。就像瑞吉娜之前说过的,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她,严肃起来却很有气势,她将来绝对会成为一名伟大的医生,尽管现在还很不熟练。
现在,援手已经伸出去了,该轮到沟通来发挥作用了。以刚才短暂的接触来说,林格判断这位卡森·博格先生并不是一个很难沟通的对象,他沉稳、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