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若甲身有不适定会显现在乙身,上次我让李枫刺杀平治公,就是为了验证猜想。”青衫说着,双眼看向李东风。
李东风思考了一会:“平治公受伤你也受伤,过年期间你没回来,就是因为子母蛊?”青衫点点头。
李东风看向青衫的大腿,面色非常难看:“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你先回去,容我想想。”青衫刚起身往外走,李东风又说了一句:“若是真的,你也不用怕,上天入地我也会医好你的。”
“多谢将军。”青衫行了一礼出了将军府大门。
青衫走后,李东风以手拄额,他宁愿青衫骗他,也不希望她说的子母蛊是真的。
“张行,年前你去郎山镇的时候,可能分辨出青衫患的是风寒还是刀伤?”
张行疑惑的看向李东风,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回道:“将军,年前我见青衫姑娘的时候,她在椅子上坐着,因为天寒下半身用毯子盖着,属下分辨不出。”
“唤李天江,郭长鸣来府中。另外你去郎山大营找刘英,问他青衫是如何受伤的。”李东风吩咐着,看向张行,张行心中一凛,知道这是李东风给自己将功赎罪的机会,心中先紧了一根弦。
“是。”张行转身出去了。
不多时李天江和郭长鸣来到将军府,在偏殿见过李东风,李东风未让两人入座。
直让两人站了许久,才开口问:“年前,青衫身患重伤,在郎山镇休养,你二人去探望她,为何不报与我?”
在李东风的逼问下,李天江不敢和郭长鸣对视,他不知道青衫是怎么受伤的,但李东风直接挑明,已然证明他此时知道青衫受伤的事情,于是跪立在地,回道:“天江知错。”
李东风转眼看向站立一旁的郭长鸣,长鸣心中暗骂李天江没有志气,他是青衫的人,若非必要不用跪拜李东风,心思百转间开口:“姑娘并未说她身受重伤,是我和李舍长回程途中查觉不妥,才一一分析出来的,本就不准确,便没有上报。“
李东风又看向李天江求证,李天江回道:“正是如此,我和长鸣去郎山探望姑娘,姑娘并未说她受伤一事。”
李东风看着一跪一立的两人:“回去吧。”
“是。”“是。”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