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若走了,这爹娘又如何好活呀?”
我去,这是劫匪吗?
邓飞一番话说来,赵春水都有些怀疑她的耳朵了。口吐莲花,滔滔不绝,慷慨激昂。
这是一个劫匪能说出来的话吗?还是对他所打劫的对象所言。
赵春水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劫匪搞起人生讲堂了,我去。
装昏迷的苏谨言感到好笑,聊聊原来是这么个聊法,话这么多,这还真是个话痨!话说回来,这人还真不是一般人!
岂码,非是一般劫匪。
口才不错!
这心性嘛也不赖。
“喂喂,姑娘,你赞不赞成‘飞哥’的话?”邓飞行至赵春水面前,手中的银扇点向赵春水胸前的三处穴道,道:“可别冲动哟,否则飞哥还是会封住姑娘的穴道。”
是个怪人,也是个奇人。
苏谨言又高看了一眼这个‘飞哥’。
这要是真想和赵春水聊聊,解开赵春水的哑穴即可。还有呀,赵春水都被他制服了,想取走银子那不是动动手的事吗,他何必动嘴皮子,浪费口舌。
或许,他就是个话痨。
这烈日当空照,他不渴吗?
怪事怪人见多了,这种人还是头回见。
有趣,有趣。
“喂,银子给你们,你能帮我找位医师过来吗?”赵春水穴道被解,她稳了稳身子,杏眼盯着邓飞,眸眼里有恳求之意。
邓飞本是退了三步,手握折扇防着赵春水发飙。闻赵春水之言,他一愣,随之明了赵春水这是在担心她背着的男人。
“他对你很重要?”邓飞呵呵一笑。
这话令苏谨言的心一缩,他觉得他认识赵春水好久好久,可在赵春水看来,他们可是萍水相逢。
只不过是相处了几天的陌生人。
这不废话吗?赵春水心很急,也很怒,可此时有求于人,强按住心中火苗,点头道:“很重要。”
“不对,不对。”邓飞摇头。
什么鬼嘛,哪里不对?赵春水都快气炸了。
“银子我若想取,可是由不得你。”
什么跟什么嘛,原来是说这个,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