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升腾,在空气中散开。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散漫和无赖,说道:“每次都是我伺候你,既然你说这是最后一次,那么这一次就请你伺候我吧!”
“你!”阮青舒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一样,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愤怒。突然,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变得青紫,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忍不住了。
“呕,呕,呕!”人就朝着洗手间跑去,她的脚步有些踉跄,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在空中乱挥,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陶彬见状,脸瞬间气得通红,那红就像被人泼了一桶红漆似的,从脸颊迅速蔓延到耳根,再到脖子,根根青筋都在皮肤下隐隐跳动,仿佛无数条愤怒的小蛇在蠕动。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羞愤交加的神色,瞳孔像是燃烧的小火苗。被女人如此嫌弃自己的身体,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是极其掉面子的事情。
他夹着烟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原本拿得稳稳的烟也跟着晃悠起来,烟灰簌簌地掉落,像下了一场灰色的小雪,洒落在他的脚边,如同他那摇摇欲坠的自尊。他的嘴唇气得微微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表情狰狞,恶狠狠地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那用力的程度仿佛要把烟灰缸都给按碎。
随着他的动作,烟灰缸里未燃尽的烟头被挤压得变形,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随后,他像一头发怒的公牛般,迈着大步,重重地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带着愤怒的震颤,冲向了洗手间,脸上带着一种恼羞成怒后的凶狠。
此时的阮青舒还在呕吐,身体像风中的树叶一样不住地痉挛着,胃里就像有一场暴风雨在肆虐,翻江倒海般难受。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和着嘴角的呕吐物。
她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不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表情十分痛苦。
陶彬冲过去,眼睛里满是愤怒与被羞辱后的报复欲,那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把阮青舒吞噬掉,眼神中透着一种疯狂和扭曲。
他伸出手,那只手因为愤怒而握成了拳头,骨节泛白,然后又突然张开,像鹰爪一样,一把狠狠地抓住阮青舒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