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踱步,内心的不安如潮水般涌动。
刘铜锅眉头紧锁,满脸怒色,语气中带着责备:“凡事不能自己一个人任性妄为,凡事要大家商量着好!刘端啊!这下你说怎么办?”
刘端满脸懊悔,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低垂着头,眼神中满是愧疚。“等沁怡出来再说吧!”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奈,在这个时刻,说再多都无济于事,最重要的是人能够平安。
在医院的走廊上,手术室外的灯光惨白而刺眼。沁怡的父母如同两尊雕塑般守在那里,满心焦灼。
沁怡妈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脚步不停地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移动,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不安。
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嘴唇微微颤抖着,时不时地低声呢喃着:“沁怡,一定要没事啊。”
沁怡爸则背靠着墙壁,身体略显僵硬。他一只手不断地摩挲着下巴,胡茬在指尖的摩擦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却紧紧地攥成拳头。他的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忧虑和紧张。
他时而抬头看看天花板,似乎在向上天祈求女儿的平安;时而又将目光投向手术室的门,仿佛只要这样就能穿透那扇门看到里面的情况。
他们两人就那样在手术室外煎熬地等待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盼着女儿能够平安无事地从手术室里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内的每一个细微动静都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一下地牵动着门外众人的心。那寂静的走廊里,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有墙上时钟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两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每一秒钟对于沁怡的父母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场景。 终于,手术室的灯黑了下来,医师略显疲惫地从里边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欣慰,轻轻舒了口气,那舒气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发丝也有些凌乱,白大褂上似乎还沾着一些淡淡的血迹,那是他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