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走。
他们披着破袍子,站在界碑处,久久不愿离去。
但很快曾经的同僚就手持棍棒前来驱赶。
此刻,他们的内心后悔不已,一失足成千古恨。
……
一袭凉风吹来。
何老快步朝着前方的胡新村走去。
不远处的地方,胡管家正在叫骂着。
“这些该死的老弱病残,居然把瘟疫传到村里,当初就应该把他们全都拉去活埋!”
胡管家脸色阴沉,一旁的胡赖头低着头,也不敢多言半句话。
之前,胡管家就拿着状纸去县衙状告沈浩。
那不知被王守诚骂的狗血淋头。
王守诚还责怪他管不好灾民,放去白鹿乡捣乱。
胡管家差点没被气死,他明明才是原告。
谁知王守诚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要不是他撤销诉状。
指不定还要被王守诚当众打板子。
他算是发现了,自从上次和沈浩约战,被羞辱一顿后,王守诚都不再给他面子。
果然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
胡赖头小声说道:“胡管家,那现在怎么办?瘟疫死灰复燃,上次找沈少爷买的药,也不够发给村民治病。”
胡管家气的吹胡子瞪眼:“那些丹药如此珍贵,宗族老爷们都不够吃,留给这些村民做什么?让他们硬扛。”
胡赖头也着急,他七十岁的老母亲,身体本就不好,又被那些灾民感染瘟疫。
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很难活下来。
“胡管家,你想想办法,胡新村也有很多姓胡的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胡赖头着急也没办法,治疗瘟疫的药太金贵了。
大部分都被乡绅分走,反而是他们这些普通农户,手里没药,扛不住瘟疫。
胡管家也一筹莫展,不是他不想分药。
而是真没有足够多的药。
现在能治瘟疫的人,只有沈少爷。
但胡家早就得罪了他,恐怕很难在买到药。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封死胡新村,防止得病的人跑出来,把其他村的人也传染。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