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大清，随时愿意服务！”
这话一出，刚刚缓和下来的谭令柔，变得越发娇羞动人了。
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什么，谭令柔不由问道，
“对了；你们丰泽园那公私合营，怎么样了？”
虽说和何大清关系密切，但她毕竟是娄家人，也忍不住打探起来。
娄振华是资本家，她身为娄振华的妻子，自然也脱不了关系，而这丰泽园公私合营的事情，备受瞩目，谭令柔也很好奇，上面下一步会做什么。
“小柔啊！”
何大清在谭令柔身上摸了一把，叹息道，
“这么跟你说吧，公私合营是大势所趋，你可别忘了，现在上面代表的是什么。而你们的身份又是什么。”
“公私合营的效果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态度。”
“与其到时候随大流，倒不如主动一些，当第一个。这样，对你们家有好处啊！”
对于娄家的命运，何大清也是知道的。
虽说娄振华实业救国，但毕竟也是剥削者，现在倒也还好说，等再过十几年，可不是你一张嘴说几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了。
否则，后来的娄振华，也不会拖家带口，连夜逃离到香江了。
不过，现在才五二年，何大清可不想谭令柔这么早离开四九城，但该提醒的，也有必要提醒一下，对大家都有好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谭令柔本就是大家闺秀，哪里听不出何大清话里话外的意思。
是啊，他们娄家发展到现在，其实钱不钱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方向正确。
与其等着上面推行新政策，倒不如主动站出来配合对方，哪怕是折损一些钱财，但起码自己的立场算是站稳了。
“他……真是这么说的？”
晚上，谭令柔将何大清跟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娄振华。
细细琢磨着其中的意味，娄振华也不由得暗暗点头。
“这个何大清，不简单啊。我们都看不明白的东西，他反而拎得清楚！”
是啊，自己和其他老板们，目光都在以后能不能赚钱，能赚多少钱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