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回来后,又扶着卫临起来方便和用饭。
喝过药后,卫临又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七日内,除了刘全以外,再没有人过来看卫临。
等到下床走动的第八日,周氏又来了。
周氏看到卫临被刘全扶着下地,又阴阳了起来:“哟,这还得是到处招猫逗狗的人,才会恢复的这样快。”
卫临开口道;“刘全,你先出去。”
刘全闻言,将卫临扶到床榻上。
刘全离开后,周氏依旧不饶人道:“就算你伤好了,可定亲礼上还是公爹说了算,你是六丫头的亲爹又如何?”
卫临打开床边案几上的小匣子,里面放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周氏随着卫临的动手看过去,又嗤笑道:“有银子不买些书看,就会买些没用的。”
卫临捏着针,起身走到周氏跟前,一针扎到周氏头上一个穴位。
周氏只觉得头剧疼,却喊不出话来。
卫临轻声开口:“嫡母过世,六丫头要守孝。”
“定亲礼办不成,或是嫡母的丧事延期曝出。你说,盛家会选哪一个?”
周氏都不用想,肯定会是第二个。
濒死之际,周氏动着嘴,看口型像是在说:“再也不敢了。”
卫临躺回床上,静静欣赏着周氏死不瞑目的样子半晌,这才喊道:“刘全,刘全。。。”
刘全推门而入,看到地上的周氏,有些惊疑不定。
卫临吩咐道:“快,请府医!”
刘全转身就出去请大夫,很快就带来了府医。
府医进来后先试了鼻息,起身摇头道:“老夫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大娘子怕是过身了。”
卫临问道:“过身?不可能啊,说着话晕倒了,怎么会过身呢?”
府医回话道:“三十有三是一道坎,大娘子的年岁刚好到了。老夫看大娘子面部的症状,怕是心悸的因由。”
周氏没了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正在丁忧的盛长柏耳朵里。
盛长柏别的没想,立马就冲到了卫临的住处。
“你个不成器的,明知道再过几日就是六丫头的定亲礼,连你娘子都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