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七谢道:“多谢娘为我筹谋。”
邱姨娘摸摸盛小七的头,回道:“傻孩子,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前厅,盛长柏扯着嘴角,努力扬起笑容,回敬起同僚的酒。
这个时候,藏在屋顶的房梁上的信,洋洋洒洒地掉了下来,宾客们有些愕然地看着掉到手边或桌上的信。
王大娘子的父亲配享太庙,太庙只有历代帝王才有资格进入,连皇室宗亲也少有人能进。
而臣子们想要配享太庙,只有功劳大过天的份上才有可能。
从秦开始,也不过才几十人而已。
盛长柏什么四入内阁,到最后也没能配享太庙。
今日盛家有喜,王老太爷的门生也来了几个。
其中一人捡起来手边的信一看,就气道:“好一个盛家!”
同桌坐一起的,还有二人也是王老太爷的门生。
三人把信传阅一遍后,起身怒道:“盛长柏!你有何颜面做官?有何颜面想再入阁?”
“对生母没有起码的孝顺,你这般不孝之徒,我等耻与你为伍!”
在座的官员看过信,纷纷看向了盛长柏。
盛长柏半分不慌张道:“在坐诸位中,不乏与我共事多年的,不说生母,祖母我也供养了数十年。”
“不孝之名,恕我不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