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柏这话一出,有少部分人相信了,
而大部分人中,有不想让盛长柏再回内阁的,也有纯粹嫉妒恨的,还有嫌热闹不够看的。
卫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父亲,可是祖母一人在宥阳十年,你一封信也不曾寄过。”
“唯一一次去看祖母,也只是把病弱的我交与祖母抚养。”
闻言,盛长柏转身看向卫临,怒斥道:“逆子!你敢污蔑为父!”
卫临含泪拱手道:“儿子刚刚被行了家法,只是因着要定夺亲生女儿的婚事。”
“可是祖母在时,父亲却屡屡违逆祖母,祖母却是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
盛长柏快步上前,抬手抽了卫临一个耳光,斥责道:“你敢忤逆我!?”
子告父,可是要没命的,《告律》篇规定:“子告父母,妇告威公,奴婢告主、主父母妻子,勿听而弃告者市”。
孔子更是说: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卫临摇头道:“并非是儿子忤逆,而是祖母她老人家到死都无法原谅父亲的不孝。”
“儿子被祖母养大,不能不替她老人家申辩。”
“即便是父亲要处死儿子,儿子也不能昧着良心不开口。”
王老太爷的门生们站了出来,带头的人开口:“你可还有别的证据?若是盛长柏真的不孝王氏,做为王公的门生,我必得为她讨回公道!”
卫临回道:“祖母身边的丫鬟,还有两个在人世,其中一个在汴京,可当人证。”
“其实,还有一事,我不得不说。”
盛长柏抬手又要打人,刘全上前接过了巴掌。
底下的人纷纷开口:“盛公,你这是做什么?”
“盛长柏,你今日就算是打死他,你不孝的事实也抵赖不了。”
海氏抹着眼泪开口了:“我这小儿子,自小就不成器,如今倒是越发的混账了。”
“他今日是吃酒吃糊涂了,大家都别把他的话当真。”
卫临反驳道:“我清醒的很,我的妻周氏几天前就过身了,却密不发丧,为得就是国公府的婚事不能泡汤。”
“我不知一向清正的父亲,为何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