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合适。”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
观烜闻言,脸色愈发难看,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我可是堂堂皇亲国戚,难道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陆绎,试图用自己的身份来迫使对方妥协。
可陆绎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微微摇头,沉声道:“职责所在,还望大人谅解。”
观烜见此情形,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站起身来,指着陆绎大声骂道:“好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随后,他一挥衣袖,转身便怒气冲冲地离去。只留下陆绎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当谢霄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踏入家门时,谢帮主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便紧紧地锁住了他。未等谢霄站稳脚跟,一记响亮的耳光便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上。伴随着这清脆的声响,谢帮主怒不可遏地斥责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与锦衣卫公然起冲突,你可知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谢霄捂着红肿的脸颊,倔强地抬起头,大声辩驳道:“爹,那生辰纲本就是不义之财,我和沙大哥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然而,谢帮主根本不为所动,他皱紧眉头,语气严厉地说道:“不管怎样,过几日我便送你去苏州暂避风头,以免惹出更大的祸端。”
可是,谢霄哪肯就此罢休。他梗着脖子,毫不退缩地回应道:“爹,此次盗取生辰纲之事乃是我与沙修竹共同谋划的,如今他身陷囹圄,我怎能抛下他独自逃命?”
谢帮主见儿子如此执拗,心中更是恼怒万分。他指着谢霄的鼻子,厉声喝道:“你若再执迷不悟,继续想着劫囚之事,休怪为父对你不客气!”
随后,他转头看向一旁的上官曦,命令道:“从今日起,你务必看紧他,绝不容许他踏出家门半步!”
待谢帮主拂袖而去之后,谢霄这才凑到上官曦跟前,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其实,我这儿还有两箱生辰纲尚未处理,得赶紧找个地方藏匿起来才行。”上官曦听闻此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担忧之色。
与此同时,袁今夏正兴高采烈地拉着杨岳在扬州城的大街小巷里穿梭游荡。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要去七香阁品尝那里的美食。而他们的这番对话,恰好被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