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就只有我爸和铜锣叔,张叔了。”
“指挥部的其他战士,全都牺牲了。”
“我爸负伤了,他俩也负伤了,可他俩硬硬撑着,背着我爸走了六七十公里,到了大后方的野战医院。”
“第二次是一次战役中,指挥部的位置被敌人侦查到了,敌人用大炮轰,飞机投弹……指挥部当时在一个废弃的矿洞里,经过轰炸,矿洞塌了。”
“铜锣叔和张叔,带着人,挖了三天三夜,双手都挖烂了,才把我爸给救出来。”
“后来铜锣叔在战场上受了伤,就主动要求退伍了,我爸给他安排做文职,他不干……他回了地方,也没有让我爸打招呼……”
秦守心里很羡慕柳如烟的父亲,他要是能早生几十年就好了。
上阵杀敌,身边一群过命的兄弟……
“秦守,你要是能治好铜锣叔的病,我……退你……退你二百块钱。”
柳如烟说这句话的样子,感觉有人拿着刀子割她肉一样。
秦守被这句话给逗笑了。
“钱你自己留着吧,我用不着你退!帮他是因为我敬佩他,和你没关系。”
“是你自己不要的,别回头反悔。”
“为二百块反悔?你看不起谁呢?”
秦守说着起身就爬上铺去躺着了。
柳如烟则是拉着杨丹去上厕所了。
她俩回来之后,就拉着铁球聊了起来,柳如烟吵着闹着要拜师,跟着铁球学功夫。
十几分钟后,车子靠站了,柳如烟拉着铁球和杨丹出去看热闹了。
那些被铁球打伤的家伙,被抬下了火车。
有几个被栾铜锣特殊关照的,被硬生生的拖下去的。
那些人被放在站台上,栾铜锣把他们交给了站台上的工作人员。
后续有铁路公安过来,把他们带走。
栾铜锣把写好的情况说明和找证人做的口供,一起交给了他们。
五六分钟后,车子就再次启动了。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栾铜锣带人送来了一些吃的。
“丫头,车上没啥可吃的,我让餐车炒了几个菜,你们趁热吃。”
“铜锣叔,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