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界,生怕再有什么事,他没办法及时醒过来。
第二天下午五点多,火车停靠在了永定门前火车站。
栾铜锣把他们四个送下了车。
“丫头,帮我给你爸带个好。”
“铜锣叔,你空了就去家里坐坐,我爸总念叨你。”
“行,过了年我去看他。”
“铜锣叔,这个给你。”
柳如烟说着就把手里的一个网兜递了过去,里面装了一些进口的糖果,还有一件红色的毛衣。
“我爸说你结婚了,这些吃的给孩子,衣服给婶子穿。”
“不行,我不能要……”
“铜锣叔,你要是不要,我就和我爸说,你欺负我!”
“你这丫头,你咋能编瞎话……”
“铜锣叔你是不是嫌少啊?那我再给你装点!”
栾铜锣苦笑着把网兜接了过去。
“够了,够多了……我替孩子和媳妇谢谢你。”
秦守也给栾铜锣了一件礼物,一节手指长的神州参。
“栾大哥,这个你带着,等喝完了药,就用这玩意泡水,每次切薄薄的一片,泡两天就换一片。”
“我不能要,你都给我瞧病了……”
“这是药,不值钱。”
“真不值钱?”
栾铜锣伸手接了过去。
柳如烟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栾大哥,我们先走了。”
“行,你们慢着点……”
秦守他们四个离开了站台,从出站口出去了。
出站口外面停了不少三轮板车,蹬车的师傅在出站口那招揽着生意。
看到穿着不错的人就上去问一句。
“您用车吗?”
“您这是去哪?东西这么多,用不用车?”
秦守他们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七八个过来问得,都被柳如烟给打发走了。
从出站口出去,柳如烟就带着他们往右拐了,朝着前面一百多米路边停着的吉普车走了过去。
“秦守,你真舍得啊,你给铜锣叔的是神州参吧?”
“有什么不舍得的?他们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