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化言点了点头,起身就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秦守皱着眉思考起来。
30万吨白糖,就是6亿斤,一斤4块港币,就是24亿港币……
李加成现在有这么多钱吗?
1978年,他的长江实业就市值6个亿了,还通过低价购买股票,控制了英资财团和记黄埔,这两个市值超过了50亿……
“他应该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现在全球缺糖,这么好的机会他能错过?”
“他找人拆借,去银行贷款,应该也能凑够这么多钱。”
“就怕他这个老狐狸不上当。”
秦守的想法有点简单,都算不上什么计谋。
把这30万吨卖给李加成,然后他再弄几十万吨出来,卖给其他国家。
李家降价,他就降价,反正他的本钱低得可怜,李家能和他打价格战?
他们打不起!
他还能玩得更狠一些,李家哪怕是降到一块港币一斤,他也陪着降价,八毛一斤甚至五毛一斤。
他可以让李家手里这30万吨,永远都卖不出去!
也不用永远,拖上几年,李家拆借的钱和贷款到期了,他们就得变卖产业还钱……
“他应该会上当吧……现在能拿出30万吨白糖的人,几乎就不存在。他肯定不会想到我手里会有那么多白糖。”
“商人是精明的,但也是贪婪的。”
“要买就全部买走,要不然一斤不卖给他,我自己找渠道卖,赚得比卖给他赚得多。”
秦守在房间待了半个小时,项化言才来找他。
“秦先生,他们要求分期付款。”
“怎么可能,我说了,要么一次性买走,要么我就自己销售。”
“他们说了,风险太大了,他们先拿10万吨,然后……”
“没然后了,告诉他们,给他们一个小时时间考虑,要么全部买走,要么我就自己联系海外的贸易商。”
项化言再次起身离开,去下面房间打电话去了。
这次他离开五分钟不到就回来了。
“秦先生,他们要求和你通电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