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是，更不要脸的还在后面呢。
其实姜宁原本也只是试探一下罢了，没想到，“你还真的有问题要问我啊？我跟你开玩笑的。”
姜宁只是好几次都发现这个黑衣男子偷摸的看她，她猜的而已。
还误打误撞了。
黑衣长老：“……”
这是什么毒妇！
他累了，甚至连圣书都不想要了。
黑衣长老是灵体，寻常人根本看不见他，这个寻常人就包括天奇老人。
天奇见姜宁一直对着面前的空地说话，还以为她在装神弄鬼，冷哧一声后，加大了毒雾。
可奇怪的是，当那些毒雾刚到姜宁面前的时候，竟然就会在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奇呼吸一滞，再次加大了毒雾的输出。
他还就不信了，见鬼了不成！
随着毒雾的持续输出，天奇的脸色也是越来越白，像是身体被掏空一样，整个人都有些萎靡。
而和他呈相反状态的，则是黑衣长老。
只见黑衣长老原本气血充足的红润脸色这会都青了，他虽然不会中毒，可吸收了这么多的毒，他还是感觉到自己的灵体哪哪都不对劲。
就在黑衣长老就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姜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金灿灿的小鼎，指了指小鼎里面，对黑衣长老示意道：可以把毒还给她了。
看着姜宁身边漂浮着的金灿灿的金色小娃娃，黑衣长老差点郁闷的吐血。
“你这不是有灵体，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
黑衣长老这个委屈啊，就因为他年纪大，他没有这个小胖子长得可爱，就可以这般对他吗？
姜宁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小胖子，一本正经的道：“因为他是我的啊，我心疼。”
姜宁回答的太理所当然了，黑衣长老手抖了抖，一脸的控诉。
“那你就不心疼我这个老人家？”
姜宁无动于衷，“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何要心疼你？若是你和我契约，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
黑衣长老刚想说那好啊，突然悬崖勒住了马。
死丫头片子，敢情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就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