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一整棵树(4/4)

    明明他昨天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树呢！

    姜宁心中早已想好了对策，看着姜衍微微一笑，弯了弯腰，“父亲。”

    一声父亲，听的姜衍瞳孔微震。

    她刚才叫自己什么？

    “你……你认得人了？”

    不对啊！明明他昨天来的时候还是个傻的呢？

    一夜的时间，就好了？

    姜宁没有回答他，转身又对着姜葳弯了弯腰。

    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发自真心。

    “祖父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