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老者眼中还有几分留恋，遂问道。
一般像是这种会留下残魂守护传承的，都是有未了结的心愿。
比如什么“以后要帮我守护好世界和平”、“帮我将传承发扬光大”之类的啊。
否则还留下残魂作甚？
直接死了便是。
听到姜宁的话，老者短暂的愣了一瞬，很快便想到：是啊，他当初留下残魂是要干什么来着？
死太久了，都忘了。
最后也没想起来的老者直接摆摆手，破罐子破摔的说道：“没什么，大概是不想自己的传承落到什么正道人士手里吧。”
要是他的毕生心血被神族那些道貌岸然的小人得到，他最后这缕残魂就是自曝，也得去掉那人半条命！
看到老者突然狠辣的眼神，姜宁：“……”
果然，她就说能够创造出“臭你一万年”这种阴险符箓的，绝不可能是什么正派之人！
果然是同道之人！
设想一下，要是自己死了，小心和蓝刃都被仙帝抢去契约了……
姜宁就是死都死不安生！
突然就理解了老符。
而亲眼见到了传承人是高等魔族后，老符的心也安了。
残魂一点点的开始变淡，仿佛随时都要消散一样。
就在他的身影即将消散，残魂已经淡到只剩下一点影子的时候，姜宁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
老符消散的动作一顿。
身影慢慢凝实。
“大人可是还有什么事？”
看着他这说消散就消散，说凝实就凝实的身体。
姜宁：“ ……”
这么任性的吗？
想到自己想说的话，就算是素来脸皮超厚的姜宁，此时也难得的有几分扭捏。
说出来不会被打吧？
可就这么放过一个符箓大佬，她又实在不甘心！
这等免费劳动力，遇到了岂有放过之理？
那不符合她的人设！
老符见姜宁不说话，还对着手指，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
只是短暂的思考过后，便了然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