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吗？
姜宁挑眉，表情意味深长。
别以为她没看出来杜雄脸上的侥幸。
这是想等自己离开之后，再把杜婉婉从精神病院里放出来？
门都没有！
就在杜婉婉路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姜宁在她额头上点了两下，杜婉婉的神情瞬间变得呆滞了几分。
这一幕除了小心和一直盯着姜宁的宋逸之外，没有任何人发现。
姜宁摧毁了杜婉婉部分的精神力。
接下来的余生，她大部分时间会过得浑浑噩噩，时而糊涂，时而正常。
正常的时候，她都会精神后悔，痛苦。
而糊涂的时候……她则会感受到脑子里传来的清楚头痛！
她如今是拥有了感情，可这份感情的对象并不包括那些想要杀了自己，对自己不利的人！
明知道对方想要杀了自己还对自己心存恶念，还能心软饶恕之人，那不是善良，那是愚蠢！
杜婉婉被带走了，火焰被熄灭，众多弟子忙着收拾残骸，想看看还能不能找出一些宝贝救治一下。
杜雄看着眼前的废墟，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他毕生的心血……就这么毁了？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可很快，他想到姜宁还在这里，只好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把眼泪咽回了肚子里，强颜欢笑道：“不知姜姑娘是否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找到了最好，找不到他也无能为力了。
他的宝贝啊……
怎么办，又想哭了。
看着杜雄一会哭一会笑的滑稽样子，姜宁也没逗他。
她都怕这个二百岁的“老头”不知道啥时候被自己吓得抽过去。
“你放心吧，里面的东西都被我收了起来，并没有毁坏。只不过，你可能需要重新建造一间藏书阁了！”
嗯？
被收了起来？
杜雄的眼睛瞬间一亮，不敢置信的看向姜宁，“您是说……东西都还在？”
房子算什么！
烧了可以重建！
可那些宝贝都是他这二百年间辛苦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