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孙子一左一右的扶着,程缚虎黑沉着一张老脸,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国公爷……”李氏看到丈夫,就要扑过去。不想却被一道声音生生拽住了脚跟。
“继母口出恶言,冤枉儿媳与父亲有染,还请父亲还儿媳公道,还您儿子,孙子一个公道。”宁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清冷冷的高声大喝。
李氏的尖叫声实在刺耳,程缚虎在内室已经听到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走出来。先不理会李氏,程缚虎拍拍长孙程谨松的手,好声好气的说道:“松儿,快去扶你母亲起来。”
看着长孙跑去扶儿媳妇,程缚虎方才和气的说道:“思则媳妇,你受委屈了,为父定会给你一个交待。快快起来吧。”
李氏气的不行,红着眼睛哭道:“国公爷,我才是你的夫人!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程缚虎看向李氏之时,脸色阴沉的吓人,他缓缓摇了摇头,咬牙喝道:“平日里你再怎么作,我都没怪过你,可你今日太过份了,我国公府的名声,思则的名声,思则媳妇的名声,府里嫁出去姑娘的名声,孙子孙女们的名声,你统统都不管不顾。带着头的往自家人身上泼脏水,李芳,你可真行!”
李氏想要辩解,程缚虎却不给她机会,继续喝问:“思则镇守边关,他的媳妇为他教养儿女,孝敬公婆,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什么!她带三个儿子来给我请安,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污蔑羞辱她!”
“说什么请安,明明她……她就是来勾引你的……”李氏不服气的大叫。
宁氏气急,大步走到李氏面前,厉声质问:“李夫人一口一个我勾引公公,请问是你亲眼所见还是亲耳所闻?今日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就算拼上这条性命去敲登闻鼓,也要还我自己一个清白。”
敲登闻鼓告御状,敲鼓之人得受四十杖的大刑,若是受杖不死,才能继续告状,然而就算是受四十杖不死,那也得被打掉半条命,所以除非是有天大的冤屈,否则没人敢轻易敲响登闻鼓。
李氏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她既没亲眼看见也没亲耳听到,她只是……李氏的眼神飘忽,她看向一个缩在后面的嬷嬷,怒道:“张嬷嬷,你出来说!”
李氏说完就看向她的丈夫,指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