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本来就满心怒火无处可发,听二儿子这么一说,那满腔的怒火尽数向大儿子程谨松倾泻而去。
只见宁氏飞快冲到墙边,拽下挂在墙上的藤条,毫不客气的向大儿子抽去。
“啊……阿娘,不是我……是小白……我不教……阿娘……您慢点儿……别闪着腰……儿子不跑了……跪这儿给您抽……”
程谨松见自己躲闪快了阿娘追不上累得直喘粗气,赶紧跑回头跪在他阿娘的面前,低着头任打任罚。
大儿子这么一跪,像半截铁塔似的戳在自己面前,宁氏就不忍心再打了,只是没收住手,还是多抽了一记。
好在宁氏也没多大的力气,程谨松又是从小就打熬筋骨,说是一身铜皮铁骨一点儿都不过份,就算他阿娘用力抽他,也只不过是在皮肤上留下道白印子罢了。
“唉……是阿娘气糊涂了,咱们一家子谁不惯着小白,倒叫我松儿受委屈了,快起来吧……”
宁氏出了心里的闷气,头脑立刻清明许多,自然不会再做出拿大儿子撒气这种事情。
拉起了大儿子,宁氏瞪了二儿子一眼,嗔骂道:“都是竹儿挑唆为娘的,松儿,回头给你二弟松松皮子……”
程谨竹早就算到他阿娘会来个秋后算帐,只笑吟吟地说道:“大哥,好歹打轻点儿,可不能让外公瞧出来……”
“你个小滑头,还会拿你外公压人了!松儿,不许轻饶了你二弟。”
程谨松乐呵呵地应了,只要他阿娘不生气,心里不憋闷着,要他干啥都行。
别看程谨松不怎么会说好听的话儿,可他孝顺爹娘的心意可至诚了。
总算是哄好了娘亲,兄弟二人一扭头,咦,三弟去哪儿了?明明刚才还在这里……
“大哥快,赶紧拦住枫儿,他一准会藏到母亲的马车上,偷偷混去庄子,说不得他还敢学小白偷偷去永宁……”
程谨松大惊,跳起来就往外冲,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就拎着手脚并用一齐划拉,活像只小乌龟似的三弟走了回来。
“二弟你没说错,他果然藏到了马车上,看车的人都没看见他怎么混上去的……”
程谨松将弟弟往地上一放,黑着脸说道。
弟弟妹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