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在意崔贤妃,此女心机深沉,最好远离她。”
宁氏笑笑说道:“女儿明白了,阿娘放心吧。崔贤妃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个妾,她越不过皇后,若是敢公然对女儿下什么绊子,她就是自寻死路。”
崔老夫人知道自家女儿女婿与帝后的关系非同一般,说句托大的话,她闺女就算是将那崔贤妃打了,帝后都只会认定是崔贤妃惹事在先,绝不会责罚她的女儿。
“阿娴,你心里清楚就好。还有,你进宫带不带小白,听定国公夫人说,皇后娘娘可想小白了……”
崔老夫人想到定国公夫人说起自家小外孙女时羡慕的表情,不由笑了起来。
小白在京城待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参加了两三回花宴,却引来了好多喜欢她的夫人小姐。
这几个月崔老夫人出门赴宴,别家夫人小姐问她最多的,就是长宁小郡主。
“这个……依着女儿的本心,是不想带她进宫的,可是……”
想到帝后往永宁关发的密信,宁氏又觉得不带闺女进宫,实在对不住她思兰姐姐的拳拳盛情……
“阿姐还是带小白一起去吧,别的不说,关键时候,小白还能保护阿姐……”
宁远祥可是知道自家小外甥女那身绝高的功夫,只怕皇家大内的暗卫和小白单打独斗,都不一定他小外甥女的对手。
而且,以宁远祥的头脑,他已经想到他妻子有孕之事,绝对与小白有着极大的关系。
宁远祥没有告诉任何人,而是悄悄调查了所有抱过小白的妇人。他发现但凡四十岁以下的妇人,抱过小白的,基本上都有喜了。
宁远祥认为,如今京城那些官宦人家的正室夫人,有三个月以上身孕的,全是他小外甥女的功劳。
这事之所以没有爆出来,完全是宁远祥在暗中引导那些夫人们,让她们不往抱过小白这件事情去想。
就在崔老夫人和女儿商量进不进宫之时,皇宫之中,一个相貌清丽的宫装女子,看着面前桌上宁国公府递来的牌子,眉头微微蹙着,仿佛很为难的样子。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往日里外命妇递牌子进宫,您从来不这样啊……”
一个宫女打扮,二十来岁的女子见自家主子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