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早日化形,要不,它是真管不住崽崽了。
崽崽在它面前,可远没有在她狼阿娘面前乖巧听话。
也是该程小白看那份热闹。
何府料理完何镌的后事,刚刚安宁了不到两天,何定国就去了他父母的鹤年堂,将二弟逼自己自请出族,还要将何钰何钧过继到二房之事和盘托出。
安老夫人气得边骂儿子边哭,何尚书则面色阴沉地极为吓人,一双充血的眼睛中闪着阴狠的寒光。
“你想怎么做?”何尚书冷冷地问了一句。
何定国跪在地上,哭着说道:“父亲,儿子一死不足惜,可是如今咱们家再也经不起任何风浪,若是……”
“我只问你想怎么做?”
何尚书逼视着长子,眼中充满了噬血的寒光。
“儿子当时为了稳住二弟,先答应他的,但是儿子不打算那样做。”
被父亲逼问,何定国将心一横,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那你打算如何了结此事?那是你亲弟弟!”
何尚书颇有深意地追问。
安老夫人心里一惊,立刻叫道:“定国,这件事原本就是你对不住你弟弟,你若敢动你弟弟分毫,我绝不容你!”
“母亲,儿子怎敢再伤害弟弟,儿子如今只想求弟弟给儿子一条生路。”
何定国又哭了起来。
安老夫人眉头紧锁地看向丈夫。
何尚书面色阴沉,半晌后才说道:“此事皆由王氏而起。也当落在她身上了结。如今镌儿不在了,倒也是好事。”
“老爷,你胡说什么!”
安老夫人怒瞪丈夫一眼,心中极不高兴。
何镌是安老夫人最疼爱的孙子,她还没从失去孙子的痛苦中走出来,如何能听得了这样的话。
“王氏病死,给你二弟另娶高门贵女,一应费用由你出。将来家里的产业,你二弟占七成,你占一成,你三弟占两成。你可愿意?”
何尚书沉默片刻,方才冷冷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