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趁着日军还没有攻上来的时候将战友们的尸体抬到后面的小院子中,院落中已经放满了盖着白布的尸体,
有的白布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更外醒目。
刘二娃闭着眼睛休息,高强度的作战和左眼的疼痛让他精力耗尽,很是疲惫,迷糊之间听到了附近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传来,
还以为日军又冲上来了,于是当即费力的起身掏出了仅剩几发子弹的盒子炮,
但是那密集的脚步声却是停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只手搭在了刘二娃的肩上,“对不起了弟兄,我们来晚了!
这里的防务就交给我们吧!”
刘二娃闻言,那口音不像是川省的,他费力地睁开了另一只眼睛,只见身前站着一名看起来是军官模样的汉子,
他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领子上的军衔还给摘了,叫人有些看不懂。
不过看这样子倒好像是前两天大家都在说的那支伏击了日军联队长的决死纵队,听说这支部队战斗力还挺厉害,
大老远专程赶来支援他们的,
“没得事!”,刘二娃咧咧嘴,“弟兄伙些还能打,你们再等等!”。
但那军官却是拉住了他的手,“你们都打了这么久了,是该换我们打打了!这好事儿你们可不能独占啊!”
说着那军官立即朝后面喊道,“哎哎!王军医,你们赶紧过来!给这边的川军弟兄带下去包扎治疗一下!”
听着那有些幽默的语气,刘二娃心中一阵暖流涌过,
自从出川以来,除了仁义的李棕任将军,好像就只有这支部队的官兵们对自己川军和气了吧?
“天喏黑卡,板载!”
这时候炮击已然结束,刺耳的叫喊声从寨墙外传来,那军官神色一紧,“快!川军弟兄们快下去!这里由我们接防!”
几十名全副武装的纵队士兵立即接替了川军守在缺口处,日军的轻重机枪再次开火,
密集的子弹立时穿过缺口打在了对面的院墙上,激起一阵灰尘。
那军官当即命令部队立刻后撤至院墙两侧的路口埋伏起来,随后又在缺口处互扔手雷来布设了两枚绊雷。
没了守军手榴弹的阻击,几十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