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延昭刚下达出兵命令,颜文海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王爷,太子近侍魏有智来了。”
拓拔延昭将长剑收进了剑鞘里,他的眸子划过一道浓浓的不满来。
“暂勿发兵,太子的人来的好快啊,看来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蔺松鹤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
“王爷,太子殿下刚刚调拨给你三万人马,太子是把你当自己人的,不会因为小败而责怪王爷吧。”
“呵,半年的草料被烧了,这可不是小败,而是彻底的大败。太子若真把本王当自己人,他就不会给我三万兵马了。”
蔺松鹤更加不解了。
“王爷,属下愚钝,太子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汤太稠了,加点水可以稀释。我这碗汤就很浓,所以,太子派了三万人马过来,这三万人马根本不听我的,而是听命于太子,是太子用来监视我的,太子对我不放心啊!”
蔺松鹤点了点头:“原来太子是这个意思,属下茅塞顿开。这么说来,太子会不会以草料被烧的借口,趁机收回王爷的兵权?”
“不至于,没有当今皇上的准许,没有人能收回本王的兵权,走吧,我们去见见太子特使。”
魏有智走了过来,冲着拓拔延昭微微弯了弯身。
“见过东院王爷。”
“哦,魏特使,不必客气,太子怎么处罚本王,直说吧?”
魏有智一脸的疑惑:“东院大王,何出此言啊?”
“西昏王司马阳耍阴谋,烧了本王的草料,难道太子不知吗?”
“太子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派属下过来,太子有几句话转告。”
“请特使直说。”
“太子说,北凉、新国重新开战时机未到。胜败乃兵家常事,草料被烧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北凉铁骑还在。”
拓拔延昭感到有些意外。
魏有智继续道:“太子已下令,从国都乌兰布调拨草料十万捆,以解东院大王的燃眉之急。”
拓拔延昭心中疑惑万分,这怎么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蔺松鹤轻轻道:“王爷,该谢恩了。”
拓拔延昭反应过来,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