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马阳和司马诗。
“两位王爷,现场就你们两个亲戚,给皇叔献礼吧。”
司马阳立即向司马诗做了个请的姿势。
“七哥,我看你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我知道你等不及了,你先来吧。”
司马诗迫切的想展示下他自作的祝寿赋,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九弟,那七哥就先来了。”
“请,”司马阳伸手示意。
司马诗走到司马煦面前,双手抱拳,微微躬身。
“皇叔,正值你五十大寿,侄儿也没有什么好送的,连夜做了祝寿赋一首,特献给皇叔。”
司马煦两眼放光,脸上满是期待之色,坐直身子。
“皇叔知道贤侄才华横溢,此祝寿赋必须当众念出来,贤侄,请吧。”
司马诗的本意就是当众念一遍,好当众展示下才华,口中却谦虚道:“拙作,不应当众念出来,但皇叔寿诞,侄儿就是贻笑大方也得念出来。”
司马诗将祝寿赋展开,大声念了起来。
“隆庆腊月初八,年尾重粥之时,时逢皇叔诞弥,宾友齐聚,阖家庆辰。特为皇叔彼赋。
腊月岁寒,瑞雪兆丰,烈王庆寿,嘉宾喜聚雍华,儿孙排筵百桌。珍馐美味,美酒涎香……”
司马诗的祝寿赋足足有千言,可以说将烈王的一生都写了进来,词藻华丽,引用古今,极尽掐媚之能事。
司马阳点头。
司马诗确实是好文采,可惜的是,他没有想到,这篇充斥着浓浓马屁味道的祝寿赋会给他带来什么。
烈王反了,这篇祝寿赋将成为人人喊打攻击的对象,司马诗就等着父皇,等着群臣的讨伐吧。
司马诗的这篇祝寿赋将司马煦说的飘飘然,像喝了一斤酒似的,差些飘起来。
司马诗微微弯身。
“皇叔,这就是侄儿给您写的祝寿赋,不足之处,还请皇叔指正。”
“哈哈,贤侄,你这篇祝寿赋在皇叔听来,那就是天书一般的存在,听起来非常的舒坦,根本没有不足之处,还得裱起来,传给后世。”
得到司马煦的大力夸奖,司马诗高兴万分,得意的看着司马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