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感情牌的司马阳,神情变的悲痛起来。
“儿臣之所以陷入魔怔,那是因为母妃。”
闻言,文皇帝的脸色立即缓和了很多。
司马阳看在眼里,继续道:“母妃一直是儿臣的依靠,是儿臣活着的动力,她的突然离去对儿臣打击很大,儿臣觉着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了,索性不如活一天,乐一天。
慢慢的,儿臣眼前总是出现幻觉,总觉着有人要害儿臣。儿臣的精神越来越差,恍恍惚惚的,就像一只孤魂野鬼似的,
有时候,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现在想想,当时的儿臣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实属不该。”
文皇帝的脸上神情已经是愧疚了。
长长的呼了口气。
“哎!”
“其实,你变成那样是朕的过错,特别是你母妃死后,朕没有找你谈心,没有给你疏导,这才导致你如中了魔似的荒诞不经。”
“父皇日理万机,儿臣不怨父皇,总归是儿臣岁数太小,未曾涉世,心中拐不过弯来。
后来,儿臣被父皇封到了蛮州,儿臣慢慢从消沉中清醒过来,我这个样子,不但辜负父皇的期望,就是母妃在天之灵也难以瞑目。”
文皇帝动容,弯腰,将司马阳扶了起来。
司马阳所找的理由,以萧贵妃之亡打感情牌,确实是击中了文皇帝的软肋。
“朕相信,是你母妃萧妃突然的离世让你鬼迷了心窍,后来,你又慢慢的走了出来,方才导致了你的前后不一的。
让朕欣慰的是,你变的越来越好,甚至大大的超出了父皇的期望,让父皇惊艳,实乃是父皇之幸,大新之幸啊。”
“父皇,儿臣只是为蛮州、为百姓、为新国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所做的力所能及的事情,要是一般的臣子,就这功劳足以进功臣阁了。来坐。”
文皇帝示意司马阳坐在暖榻上。
“谢父皇。”
司马阳微微侧身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面。
文皇帝看在眼里,笑道:“你不用这么拘束,如今这暖心阁里只有你我二人,咱不论君臣,只论父子,正好,父皇想问你点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