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冲着蔡文昀微微点头。
“蔡公子,你竟然和太子是一个师父,看来蔡公子也是才高八斗啊!”
“才高八斗不敢当,实在不敢当,我是太子殿下的侍读,所以才会拜公孙师父为师,来,九爷,我再敬你一杯。”
司马阳和蔡文昀杯子相碰,刚刚放下酒杯,王丹枫端着酒杯又走了出来。
“九爷,文昀都敬您酒了,我这杯自然也不能落下,以后,九爷就步入朝堂了,还请九爷多提携些个。”
司马阳淡淡笑了笑。
“王公子,令父是当朝的太师,我父皇面前的红人,位高权重,还用我提携吗?”
“九爷在西北和北凉缠斗,丝毫不落下风,临危受命平定烈王之乱,又挥衣渡江平定吴国独孤氏造反,此等功劳,皇上岂能不重用?九爷的前途不可限量,来吧,九爷,敬您。”
王丹枫先干了酒,司马阳看在眼里,心想人家都干了,我不喝说不过去了。
司马阳又干了一杯,六皇子司马令又走了过来。
司马阳笑道:“你们这轮番敬酒,莫不是要把我灌晕吧?”
“哎,九弟,今天的晚宴是给你接风洗尘的,我们不敬你,敬谁呀。当年在星辰城的时候,你烧了南师傅的胡子,那火折子还是我提供的呢。”
南师父叫南公望,是新朝的博学大儒。
此人学贯古今,教授了很多皇子、勋贵的子弟。
就连太傅公孙仪都是他的徒弟。
可惜的是,晚节不保。
当年,司马阳领着上千乞丐去青楼,前去劝说的老太傅就是南公望。
结果被推倒了。
司马阳每每想起来就有点内疚,还真的有点对不住这位大儒。
冲着司马令哈哈一笑。
“哈哈,六哥,你说的不错,当年那火折子确实是你塞给我的,现在想想,小弟是被你利用了,因为,你也不想上课,你也早想烧南师父的胡子了。”
“哎,九弟聪慧过人,六哥怎么可能利用的了九弟呢,只能说,咱俩是共犯,如今同喝一杯酒,这合理合情吧?”
“合理也合情,但是这一杯酒太少了,要不,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