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躲不过,司马阳当即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昨夜曾受邀去霓烟楼。”
“谁邀请的你?”文皇帝问道。
司马武急忙站了出来。
“父皇,是儿臣组织的,儿臣和九弟多年未见,就想去叙叙旧,所以就去了霓烟楼。”
“酒楼不去,竟然去霓烟楼这个青楼,你怎么想的?”文皇帝质问道。
“禀父皇,儿臣之所以在霓烟楼宴请九弟他们,最主要原因就是霓烟楼舞女的舞技高超,这霓烟楼并非污秽之地,其实是风流才子聚集的地方,那里的姑娘以艺为生,不卖身的。”
“哼,好个以艺为生,不卖身,那为何你们都掉进去了?”
司马武急道:“父皇明鉴,儿臣宴请完九弟他们,就各自回家了,儿臣至今还没有弄清楚,他们怎么又返回了,还在霓烟楼和舞女们……”
“老二,这么说来,你并没有和舞女乱来?”
“儿臣没有。”司马武一脸笃定:“儿臣当时并没有喝晕,清醒的很。六弟、九弟、还有两位阁老的公子,他们是酒后乱性,还请父皇从轻发落。”
司马阳暗骂了句,无耻啊无耻!
司马武这小子是明目张胆的欺君。
文皇帝看向司马阳。
“老九,你二哥说的可是事实?”
司马阳深知,霓烟楼是司马武的,此时若说司马武和舞女做了哪事,根本无法证明。
现在顾不上拉司马武下水了,先自证清白吧。
“父皇,儿臣当时也是清醒如水,喝完酒后就回家了,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请父皇明查。”
文皇帝伸手在龙案上拍了下。
“这里是朝堂,是大新最神圣的地方,按理说,不应该将你们的龌龊事搬上来,但你们一个个都来欺骗朕,今天,朕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都带上来。”
很快,在大内侍卫的押送下,六皇子司马令、蔡文昀、王丹枫,以及一名舞女,小真,被带进了武极殿。
看到儿子在朝堂上丢人现眼,蔡正、王伦同时感到有些牙疼。
文皇帝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皇六子司马令。
“皇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