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阳假装感激。
“太子哥,有你这句话,小弟就知足了。你是太子,位置至关重要,不可出事,所以,将苑信之死都推到小弟身上是最佳选择。另外,小弟还有句话说。”
“九弟有话就直讲。”司马威说道。
“苑信死的非常蹊跷,以小弟看来,就咱们护卫下手的轻重来看,还不足以将他打死。”
“九弟意思是说,苑信的死另有原因?”司马威问道。
“可能。但就算苑信是其他原因死的,苑家和司马武也会将死因归于你我的,那么,有一个人至关重要。”
“此人是谁,九弟快说。”司马威迫不及待的问道。
“此人就是给苑信治伤的太医,苑信是不是真的被我们打死的,还是死于其他原因,这太医很清楚。”司马阳说道。
“给苑信治伤的太医是谁?”司马威问道。
鲁宿道:“听说是太医院的院使,陈悬壶。”
司马威道:“我派人走一趟,教教陈悬壶怎么说。”
“殿下,还是老臣亲自去吧。”公孙仪说。
……
太医院。
陈悬壶盘腿坐在席子上。
他的面前放着两件东西,一把制作精良的黄金宝刀,一件玉如意。
皇家宝刀是司马武派人送的。
而玉如意是太傅公孙仪亲自送来的。
陈悬壶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
这两件东西,都有深意。
司马武送黄金宝刀,意思是不要瞎说,本皇子能赏你财宝,也能要你的命。
而公孙仪送一件玉如意,意思也很明了。
如意代表太子,国之储君,该你顶罪担责的时候,就自己顶上去。
陈悬壶的笑容更加苦涩。
接下来,无论说苑信是被打死还是被自己治死的,自己都是死路一条了。
很快,文皇帝传旨,招司马威、司马阳等人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