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踹了十三脚,期间并没有重击苑信的心脏部位,苑信的心怎么可能被震碎呢?”
文皇帝冷哼了声。
“哼,你说没有重击苑信的胸口,怎么证明呢?”
“父皇,当时城门处站着很多商人,他们是整个过程的目击者,儿臣绝对不敢撒谎,不然的话,父皇随便找几个商人问问,就能揭穿儿臣。”
“谅你也不敢骗朕。”文皇帝说。
司马武站了出来。
“父皇,苑信身体一向强壮,若不是被往死里打,他断然不会有事的。苑信临死前,只被太子哥的护卫狠狠教训过,后来就陷入昏迷了,然后被抬往了太医院。期间,很多人可以证明,并没有人再打苑信,那么,他的心脉被震碎,只能是太子哥的护卫干的,请父皇明查。”
文皇帝冲着司马武点了点头。
内心对司马武的不满,瞬间到达了顶点。
司马武这番话,分明是向着小舅子苑信,将自家兄弟太子,老九往死里推。
在他心目中,小舅子还比不上亲兄弟吗?
文皇帝指了指司马阳。
“听见你二哥的分析了吗,你怎么说?”
“父皇,其实儿臣也认为,苑信的死和那顿打有关系,但是如今他的主要死因是心脉震碎,单凭这一点,儿臣就敢笃定,苑信之死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呢,说的具体一点,说出你的理由。”文皇帝说。
“是,儿臣定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转身看了陈悬壶一眼,这家伙还在装糊涂。
又对刚才说话的太医道:“苑信送过来的时候什么样子,想必你见了吧?”
“见了。”
“当时,他是昏迷不醒吗?”
“不是,苑他还能站起来走动。”
“他走着走着,是不是突然倒底而亡?”司马阳问道。
闻言,陈悬壶忍不住多看了司马阳两眼。
那太医道:“西昏王殿下当时莫不是在现场,不然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苑公子确实是那样的死法。”
司马阳转身看向文皇帝。
“父皇,太医所言足以证明,苑信到达太医院时,他人还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