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什么意思,我问你,今天白天,有没有去过皇宫呢?”
“我想去,你们新国的侍卫放行吗?”拓拔羽娴反问。
“就你的身手,闯进我大新皇宫,那就是如履平地。在皇宫杀个人,那也简单的很。”
“本公主确实有那个本事。”拓拔羽娴说,她也未注意到司马阳不高兴,举了举手中的乐器琵琶,笑道:“西昏王,你会作曲,想必也很懂乐器吧,可会弹琵琶?”
“会有如何,不会有如何?”司马阳问道,神情冷淡。
“其实,我对琵琶也很感兴趣,但就是弹不好,如果西昏王不嫌弃的话,教教我呗。”
司马阳打量着拓拔羽娴,问道:“堂堂的北凉公主怎么对我这么客气了?太假了吧?”
拓拔羽娴满脸的疑惑。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什么太假了,我是真心想学的。”
“你说呢,背地里想弄死我,明面上却和我有说有笑,还探讨乐器,这不是假吗?”
拓拔羽娴这才注意到司马阳是带着火气给她说话的。
而且,他还板着个脸。
拓拔羽娴也不高兴了。
“司马阳,你上来就冲本公主发火,你什么意思?”
“拓拔羽娴,我希望你敢做敢当,苑国公之孙苑信被杀死在太医院,这是不是你做的?”
“苑信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干嘛要杀他?”
说到这里,拓拔羽娴明白了。
“看来,你以为那个苑信是我杀的,特意跑过来兴师问罪来了,是不?”
“不错,若是你杀的,我自然要问你的罪。”
拓拔羽娴冷笑了几声。
“那人就是我杀的,来吧,你问罪吧,我看你怎么问罪,也要把我关到刑部的大牢里去,对吧,那动手吧。”
其实,司马阳只是怀疑拓拔羽娴是凶手,根本不确定。
见司马阳不动手,拓拔羽娴一脸鄙夷道:“我再说一遍,人就是我杀的,赶紧动手啊,怎么不动手,是觉着打不过我,不敢动手,是男人吗你?”
“谁说我不敢动手了?”司马阳去握拓拔羽娴的胳膊,被拓拔羽娴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