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业,你知道的,我一向性子直,不会说”
贾张氏低眉顺眼,话说到一半,陈建业拎起手里的菜刀挥了挥,贾张氏身躯一哆嗦,如同吞了烧红鹅卵石的鸭子一般,嘴里的话顿时卡住了。
“我就想知道,你是从谁的嘴里,知道我脑袋有病治不好的?”
“知道这事的就四个人,三位大爷和傻柱。”
陈建业依旧坐在小马扎上,认真问道。
“我我”
贾张氏嘴里的唾沫都干了,求助似的看向易中海。
陈建业目光也移向易中海。
如果是易中海透露的信息,那陈建业必须闹一场。
“你俩别看我,我发誓,如果那些事是我说出来的,我遭天打雷劈。”
易中海发毒誓,证明自己清白。
这年头大家伙都信封建迷信。
赌咒最恶毒的有两大块。
一是生儿子没屁股,寓意绝后。
二是自己遭天打雷劈,寓意不得好死。
陈建业目光移回贾张氏身上。
“是傻柱说的,他也没让我不跟别人说啊。”
贾张氏果断卖队友。
“呵呵,傻柱。”
陈建业起身,收拾屁股下的小马扎,磨刀石,往屋里走。
傻柱穷逼一个,挖不出油水。
纯属死猪不怕开水烫。
在陈建业的小本本上,已经是死人一个。
“我应该没啥事了吧?”
贾张氏吞了好几口唾沫,嘴里都干的厉害。
“你是没啥事了,陈建业指定恨上傻柱了。”
易中海没好气道。
“嘁。”
贾张氏不屑的哼了一声,甩着膀子往贾家走。
她管傻柱死活?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离开,叹了口气。
真他妈猪队友。
平时看着机灵,一到关键时刻跟猪似的。
就不知道说自己猜的,瞎说的,非得把傻柱供出来。
傻柱跟陈建业旧仇干了,又填新恨,以后大院能消停了吗。
易中海回家,捧着搪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