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挂不住,冷哼一声后离开。
他干了龌龊事,可不敢让轧钢厂的领导知道。
贾东旭赶紧跟随。
“小伙子,易师傅不追究你的责任,你该忙啥忙去吧。”
“做人做事不要太冲动,刚才听你说,你爹是钳工,这回你来顶岗,也是干钳工吧?”
保卫员多问了一嘴。
“没错,我顶岗钳工。”
陈建业点头。
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客气递过去:“刚才谢谢了。”
“谢啥,你跟我儿子差不多年纪,我跟你多说几句。”
“既然你以后要干钳工,那你更不应该跟易师傅闹脾气,他可是我们轧钢厂的钳工大手子。”
“八级钳工,咱们厂一共就三个,每一个都是香饽饽。”
“他要是愿意教你,省你不少事呢。”
保卫员接过烟,随口指点。
“我和他关系不好,也不图他什么,懒得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陈建业淡笑道。
“嘿,你啊,太年轻了,没法做朋友,也可以做同事嘛。”
“起码不要做敌人。”
“你和易师傅做敌人,他资历老,人脉广,有的是招整你。”
保卫员压低声音,告诫道。
“谢谢叔叔,等我顶岗之后,我会低调的。”
“好好干活,拿一份工钱,不去招惹别人。”
陈建业受教。
多说无益,还不如顺着对方的话来。
果然,保卫员更加高兴,觉得陈建业孺子可教。
一根烟的功夫完事,陈建业摆手离开,前往片区的街道办。
这一趟他走了三十多分钟。
几公里路程,陈建业看到了很多独属于这个时代的特色。
例如青砖黑瓦,墙角根长满青苔的房子。
墙壁上刷的标语,为人民服务,以及破除封建迷信等等。
还有偶尔响铃,经过的自行车。
自行车在这个时代,非常珍贵,属于家庭大件。
四合院里有十多户住户,一辆自行车都没有。
陈建业记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