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破口大骂。
秦淮茹一脸无语。
贾张氏浑身上下都是粪水,要是进去贾家,贾家都得让她弄臭了。
自己让贾张氏先冲一遍身体再进屋,也是一片好心。
很快,傻柱打了一桶水回来。
秦淮茹回屋里拿了个洗衣服的大木盆,让傻柱把水倒在木盆里。
傻柱连着跑了四五趟,把大木盆里面倒满水,又把贾家的空桶全部打满了水。
“傻柱,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帮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很是感动说道。
“嗨,秦姐,跟我说这个,生分了不是。”
“你有啥事,只管喊我,我啥时候都在。”
傻柱笑盈盈的拍着胸脯,干劲十足。
别说让他提几桶水了。
就算秦淮茹让他犁二亩地都没问题。
“行了,你去休息吧,我妈得洗澡了。”
秦淮茹客气道。
傻柱本来多跟秦淮茹说几句话,听到这话,抿了抿嘴颇为不舍的离开。
夜色笼罩在四合院头顶。
秦淮茹关了手里的手电筒:“妈,这会没人,你脱了衣服先冲一冲。”
“衣服丢木桶里面,我拿水泡着明天洗。”
贾家婆媳两人小声商量。
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贾张氏才躺在床上。
一分钟后,贾张氏鼾声如雷,喷出的气全是粪水味。
秦淮茹睡不着。
这年头洗头发用的是碱面,有条件的家庭可能会买蜂花牌香皂,贾家没有。
贾张氏洗身上用水和肥皂就行,可她的头发洗不干净。
头发根里面全是粪水残留。
哪怕贾张氏用水冲过三回,也难以消除臭味。
她睡着了,自己是闻不到。
可怜秦淮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感觉自己在蹲坑似的。
翌日,大院众人从睡梦中醒来。
看到从贾家门口到后院一连串的黄色脚印,老嫂子们纷纷面露不快。
“贾家人昨晚怎么不收拾,贾老婆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