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老师训斥学生似的。
冉父脸上露出几分尴尬。
“伯父,伯母都发话了,咱俩再喝最后一口,就不喝了,你看行不?”
陈建业笑着道。
“行,听你的。”
冉父点头。
陈建业打开酒瓶盖,给自己和冉父各倒了一口的量。
正好把这瓶汾酒倒完了。
两人碰了最后一杯。
冉父泡茶,邀请陈建业喝茶醒酒,顺便闲扯。
冉母则带着冉秋叶收拾餐桌。
“我觉得,未来三到五年,国内一定会有一场大型整风运动。”
聊着聊天,陈建业和冉父聊天的话题,涉及到了政治。
“我不这么觉得,国家百废待兴,必须要大力发展生产能力。”
“整风运动并不是最迫切的。”
冉父摆手。
“正是因为要大力发展生产,才需要大力整风。”
“正所谓不破不立,不把顶层到基层的桎梏扫荡干净,政策无法推行下去,执政的基础自然无从谈起。”
陈建业辩论。
“不,你说的问题可以徐徐图之,我们建国才多少年嘛。”
“我国历朝历代,大乱之后都是大治,如今正是”
冉父引经据典,说出的话比陈建业的判断更令人信服。
身为穿越者的陈建业也没有反驳。
学者嘛,就是这样的,拿过去的经验硬套。
要是能够预测未来,冉家不用等到65年,早就跑路了。
“建业,你还能去图书馆看书了吗?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冉秋叶在厨房忙完了,听到陈建业和父亲正在瞎吹,走过来问道。
“哎呀,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我还得去图书馆借书呢。”
陈建业赶紧起身。
“建业同志,你这就走?再坐一会吧。”
冉父挽留。
“不了,谢谢伯父伯母的招待,我真的有事要办。”
陈建业摆手,态度坚决。
冉父和冉秋叶一起把陈建业送出门。
“建业,我跟你一起回去图书